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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我拯救 笑退病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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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2-10 16:39:5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来自: 山东青岛
海拉尔(http://hexun.com/lxrzr/default.html)发了一篇帖子,我看了,顺手转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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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2-10 16:40:4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山东青岛
自我拯救 笑退病魔
    见于  http://gb2.chinabroadcast.cn/2688/2003-10-20/151@330258.htm

    诺曼·卡森斯是《周六评论》的资深编辑,撰写过十几本与医疗、健康有关的书籍。他自己也经历过一次严重的健康危机,几乎被医生“判处死刑”。然而,他将自己的求生意志贯穿疾病始终,面对死亡放声大笑,最后奇迹般地赢得了生命。病愈之后,他将自己的经历写成一本书,冠名《笑退病魔》。
  一切要从我在1964年所生的一场重病开始。过去,我并不想把它写下来,原因是怕其他病人读了会心存不切实际的幻想。此外,我也知道,单一案例在医学研究上并不具代表性,就算被提及,往往也只能得到“奇闻轶事”或“曾有此例”这样的批语。然而,总有人来信问我关于“笑退病魔”的事情。既然如此,我觉得有必要向人们提供些详尽的记录。
  医院印象:简单、粗暴
  1964年8月,我从国外乘机返家时有点发烧,先是浑身觉得痛,随后情况急速恶化。不到一个星期,我的脖子、臂膀、手、指头和脚就无法动弹了,红血球沉降率也超过了80。对医生来说,红血球沉降率是最有用的诊断项目之一,是断定发炎和感染程度的重要指标。一般性的疾病,如流感,病人的血球沉降率大约在30到40之间,一旦超过60,病情就非常严重了。可是,我在住院治疗时,血球沉降率已达88,随后又飙升到115,危急程度可想而知。
  当然,医院也有其他的诊断项目。不过,有些项目似乎只是医院证明自己临床能力的摆设,而不是为了关心病人的健康。有一天,来自不同部门的4位技术人员从我身上分别抽了一大管血,把我吓坏了。在我看来,明明用同一个血液样本就能进行不同项目的检查,医院却连互相协调的工作都做不好,这真是不负责任。因为即使是从健康人身上一天抽4大管血都有待商榷,更何况病人。隔天,又有来自几个不同实验室的技术人员要来抽我的血,被我统统赶走。后来,我在病房门口挂了一个牌子,声明我每3天才接受一次抽血,不同部门的人员请视需要从中分取。
  不久后,我还意识到,重症病人并不适合留在医院里。在那里,基本卫生条件缺乏,葡萄球菌等致病源透过空调在整个医院流通,医护人员为管理之便滥开镇静剂和止痛药。更为可气的是,医院经常以例行公事为由打扰病人休息,而睡眠对病人来说乃是天大的恩赐,绝不应被随便打断。
  痊愈机会:五百分之一
  幸运的是,我的主治医师西奇格是个愿意站在病人立场上思考的人。对我的种种抱怨,他从未加以反驳。他甚至多次帮我抵制实验室人员的粗鲁行为。
  我和西奇格是20多年的好朋友,我们经常一起讨论《新英格兰医学期刊》、《柳叶刀》等医学刊物上的文章。对我的病情,他也从不相瞒。他请来数位不同领域的专家为我会诊,结果却没有得出一致的确切诊断,唯一的共识是:我得了一种严重的胶原蛋白疾病。胶原蛋白是连结细胞所需的纤维物质,因此,这个诊断在一定程度上说明,我正在逐渐“解体”。
  当时,我问西奇格:“痊愈的机会有多少?”他把一位专家的看法转述给我:“大约是五百分之一。”不过那位专家也说,他从未见过像我这样症状出现范围如此广泛的病人痊愈的病例。在此之前,我一直比较倾向让医生来负责自己的健康状况,但就在听到这些话后,我突然产生一种自我拯救的冲动。我告诉自己,若想成为500人中那个幸运的人,最好开始行动起来。 
    自我诊治的开始
    于是,我问西奇格致病的原因,他说可能的因素很多,比如说重金属中毒或链球菌感染。
  我尽可能地回想生病前发生过的事情。1964年7月,我到苏联列宁格勒商讨文化交流事宜,结束后转至莫斯科进行后续讨论,下榻在住宅区的一间旅馆。当时是夏天,房间的窗户都是打开的。每天晚上,窗外会有很多柴油卡车开过,空气很难闻,早上起来总是很恶心。另外,在莫斯科的最后一天,一架大型喷气机在机场跑道转向时,我恰好狠狠地吸进一股废气。
  我怀疑这些废气就是罪魁祸首,它们确实可以导致重金属中毒。问题是,与我同行的妻子为何没有任何症状?可能的原因有两种:一个是个别的过敏差异;另一个则是当时我的肾上腺衰竭。可是,肾上腺素不足真的是我致病的原因吗?
  我再仔细回想: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的议程并不轻松,我经常熬夜工作,中途在参加一次招待会时还曾在郊外迷过路,把我颠簸得快散了架,饭也没吃好,回国又是一段漫长的旅程,好不容易回到家,身体已经垮掉了。一星期之后,我果然住进了医院。
  回顾完这段出国经历后,我更加相信柴油和喷气机废气就是我的致病原因,妻子没事我却生病,则是因为肾上腺衰竭造成的抵抗力下降。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肾上腺或内分泌系统恢复正常功能呢?
  “启动正面情绪”计划
  我记得塞尔耶(Hans Selye)曾在《生活的压力》(The Stress of Life)一书中说过,肾上腺衰竭可能是情绪紧张所引起的。针对负面情绪对人体化学作用造成负面影响的原理和范例,书中亦有详尽陈述。
  我想,化学变化总不会只有负向的吧?如果负面情绪会促成体内负向的化学变化,那么正面情绪应该也能促成正向的化学变化。爱、希望、信心、笑、自信、求生意志……它们是不是有助于疾病的治疗?
  当然,启动正面情绪不可能像扭开水龙头那么简单。不过,在合理的程度内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并不难做到。我制订了一个计划,准备循序渐进地追求有益健康的情绪。在开始行动前,我想先问问医生的意见:首先是关于我所服用的药物,如果这些药有毒的话,我怀疑此项计划能否顺利执行;其次是有关医院的问题,因为我需要一个能让自己对生命充满积极展望的地方。
  药物问题的重点在止痛药上,诸如阿斯匹林。它们有消炎的功效,但我不确定它们是否有毒。医院让我每天吞下几十颗止痛药,难怪我全身发痒起疹。在这种条件下,想让身体产生正向化学变化简直是痴心妄想!可是,一旦停用止痛药,我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又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痛。还有一个问题是严重的发炎。如果不用阿斯匹林,发炎的情况怎么处理?
  我希望能和西奇格谈谈这些想法。对我的意见,他总是仔细聆听,不管我说的是对病因的纯粹臆测,还是真正增加复原机会的方案。西奇格很理解我的求生意志。他听了我的话后说,他愿意和我携手合作,乃至一起分享复原后的欣喜,但最重要的是,我必须坚信自己的想法,坚持到底。
    想办法让自己大笑
  事实上,在准备完离院治疗的相关事宜之前,我们已经开始练习以正面情绪增进身体正向化学作用了。心怀希望、自信和爱都还算简单,可是怎么才能让自己笑呢?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忍受脊椎骨和全身关节的疼痛,这可是一点都不好玩的事情。我们决定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。我个人认为,有趣的影片会是个好的开始。说到这里,我要感谢搞笑电视剧《偷拍镜头》的制作人芬特,他为我送来一些该剧的经典作品,外加一部放映机,还教护士如何操作。另外,我们还找到一些马克斯兄弟的早期电影,拉下窗帘,立刻开演。
  结果真的很有效!我发现,捧腹大笑10分钟与接受麻醉剂注射一样,可以让我在没有痛感的状态下安安稳稳地睡两小时,这着实让人兴奋。在“止痛效力”结束后,我就再次观看喜剧,通常还能换得另一段无痛时间,少有意外。有时,护士也会念些幽默小品给我听,其中效果最好的包括怀特夫妇的作品《美国幽默文库》(Subtreasury of American Humor),以及伊斯特曼的作品《享受开怀大笑》(The Enjoyment of Laughter)。
  开怀大笑以及所有正面情绪到底能不能导致身体的正向化学作用?为此,我们在每次开始发笑之前和笑意退却之后分别测量血球沉降率,结果发现,每次笑完之后测得的数值都比笑前至少降低5个百分点。虽然下降的幅度不大,但这种现象却能维持和累积。“一笑除百病”这个古老的理论居然有生理学上的根据,我们为此发现兴奋不已。
  
    从医院的角度来看,“大笑疗法”有个不太好的副作用,那就是我会吵到其他病人。幸亏我已经准备搬到旅馆去住。

     要维他命C,不要药物
  住旅馆的花费只有住院的三分之一,这个意外发现让我十分高兴。其他的好处更显而易见,比如我不会刚睡着就被叫起来擦澡、用餐、吃药、换床单、化验、让实习医生摆弄。这种平静的感觉真是棒极了,我敢确定这对病情的改善绝对有帮助。
 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,我说服西奇格按照我的判断来治疗:停用包括安眠药在内的所有药物,开始大量注射维他命C。有时,维他命C的注射剂量大得连西奇格都直摇头。他警告我,这么做不仅可能对我的肾脏造成伤害,就连手臂上的静脉也会有危险。我对他说,你相信我,我觉得这不过是把赌注加大而已。与蚕食我的病魔相比,损失几条静脉算得了什么呢?
  不久后,我的身体证明,维他命C确实有用,它与我的“大笑疗法”相得益彰,及时阻断了病魔对我的结缔组织的攻击行动。高烧退了,脉搏也恢复正常。又过了一个星期,我已经可以毫无困难地移动大拇指,血球沉降率也下降到80左右,并仍有继续下降的趋势。于是,我知道自己的病一定会好起来。
  然而,我还无法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假象。事实上,此后的好几个月内,我的手臂仍然无法举高,只要书放在高一点的架子上我就够不到;手指头不够灵活,弹风琴时经常心有余而力不足;不能随心所欲地转动脖子;膝盖的情况也不稳定,我不时还得穿上金属梏具。
  求生意志是生理事实
  我是不是完全康复了?这么长时间下来,我的活动能力的确改善了,全身只有一侧的肩膀和两个膝盖偶尔还痛。现在,我可以骑马,可以单手握稳相机,还重燃斗志想弹巴赫的曲子,只不过真正弹起来,速度比想像中慢很多。另外,在1971年,许多医师判定我的脖子早将只能转动45度,现在,这些说法不攻自破,我的脖子仍然可以转动自如。
  最后,我该为这整段经历写下什么样的结论呢?首先,求生意志并非理论上的抽象概念,而是具有治疗特质的生理事实;其次,我是如此幸运,能遇到西奇格这样的医师,他知道自己最重要的工作是鼓励病人发挥最高的求生意志,动员身体所有的自然资源来对抗疾病。
  现代医师唾手可得的强力药物为数众多,且多具危险性。西奇格在知道病人可能有更好的自我修复方法后,愿意把这些药物全搁在一边,这说明他有足够的智慧,明白医学存在尚未完全开拓的领域。
  有人问我,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时,我有什么想法?答案很简单:因为我不接受这样的判决,所以不会陷入恐惧、沮丧、慌乱这些伴随不治之症而来的情绪之中。这并不是说我神经较一般人更为强大,不晓得问题的严重性,或是盲目地保持乐观。只是因为在我内心深处,我相信自己仍有机会,且愿意放手一搏。
  莫默编译自《笑退病魔》(诺曼·卡森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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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《笑退病魔》中文译本名为《笑是治病的良药》,部分连载见于腾讯读书
     http://book.qq.com/s/book/0/13/13758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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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2-10 16:42:01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山东青岛
沙发、板凳我都占了,请您坐在地板之下大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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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2-11 20:55:5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感谢大光的推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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