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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浒歪传之史大郎夜走华阴县,鲁局长拳打镇关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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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9-7 21:26:3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来自: 山东烟台
话说当时史进道:“却怎生是好?”朱武等三个痞子跪下答道:“哥哥,你是干净的人,休为我等连累了。大郎可把索来绑缚我三个,出去请赏,免得负累了你不好看。”史进道:“如何使得!恁地时,是我赚你们来,捉你请赏,枉惹道上人笑。我若是死时,与你们同死,活时同活。你等起来,放心,别作圆便。且等我问个来历缘故情由。”
  史进上阁楼问道:“你两个所长,何故半夜三更来劫我住宅?”那两个所长答道:“大郎,你兀自赖哩!现有证人李吉在这里。”史进喝道:“李吉,你如何诬告平人?”李吉应道:“我本不知,林子里拾得王四的回书,一时间把在县前看,因此事发。”史进叫王四问道:“你说无回书,如何却又有书?”王四道:“便是小人一时醉了,忘记了回书。”史进大喝道:“畜生,却怎生好?”外面警察人等,惧怕史进了得,不敢奔入庄里来捉人。三个头领把手指道:“且答应外面。”史进会意,在阁楼上叫道:“你两个都不要闹动,权退一步,我自绑缚出来,解官请赏。”那两个所长却怕史进,只得应道:“我们都是没事的,等你绑出来,同去请赏。”史进下阁楼,来到厅前,先叫王四,带进后园,把来一刀杀了。喝教许多小弟,把别墅里有的没的细软等物,即便收拾,尽教打迭起了。别墅里史进和三个头领,全身披挂,枪架上各人跨了腰刀,拿了砍刀,拽扎起,把别墅点着。小弟们各自打拴了包裹。外面见里面火起,都奔来后面看。且说史进就中堂又放起火来,大开了门,呐声喊,杀将出来。
  史进当头,朱武、杨春在中,陈达在后,和小喽罗并小弟,一冲一撞,指东杀西。史进却是个大虫,那里拦当得住!后面火光乱起,杀开条路,冲将出来,正迎着两个所长并李吉。史进见了大怒,“仇人相见,分外眼明”,两个所长见头势不好,转身便走。李吉也却待回身,史进早到,手起一朴刀,把李吉斩做两段。两个所长正待走时,陈达、杨春赶上,一家一砍刀,结果了两个性命。县长丢得宝马走回去了,众雷子那里敢向前,各自逃命散了,不知去向。史进引着一行人,且杀且走,众雷子不敢赶来,各自散了。史进和朱武、陈达、杨春,并小弟人等,都到少华山上别墅内坐下,喘息方定。朱武等到别墅,忙叫小弟,一面大摆一桌,贺喜饮宴,不在话下。
  一连过了几日,史进寻思:“一时间要救三人,放火烧了别墅,虽是有些细软家财,粗重什物,尽皆没了。”心内踌躇,在此不了,开言对朱武等说道:“我的师父王队长,在关西公安局勾当。我先要去寻他,只因父亲死了,不曾去得。今来家私别墅废尽,我如今要去寻他。”朱武三人道:“哥哥休去,只在我家中且过几时,又作商议。若哥哥不愿落混黑社会,待平静了,小弟们与哥哥重整别墅,再作良民。”史进道:“虽是你们的好情分,只是我心去意难留。我若寻得师父,也要那里讨个
官职,求半世快乐。”朱武道:“哥哥便在此间做个老大,却不快活?只恐地盘小,不堪歇马。”史进道:“我是个清白好汉,如何肯把父母遗体来点污了?你劝我混黑社会,再也休题。”史进住了几日,定要去,朱武等苦留不住。史进带去的小弟,都留在家中;只自收拾了些少碎银两,打拴一个包裹,余者多的尽数寄留在山寨。史进头戴安全帽帽,上镶一枚警徽,项上金利来领带,,身穿一领警服,腰系一条警用皮带,衬着油光锃亮的警靴,跨一警棍,背上公文包,腰里别了砍刀,辞别朱武等三人.众多小弟都送将出来,朱武等洒泪而别,自回家去了.
  只说史进穿着警服混出在外,离了少华山,取路投关西五路,驱车望延安市路上来。但见:
  崎岖山岭,寂寞孤村。披云雾仓忙出逃,带晓月长奔不止。一路狂飚飞驰去,只求明日出险林.
史进在路,免不得饥食渴饮,夜住晓行,独自一个行了两天之上,来到渭州。这里也有一个公安局。“莫非师父王警官在这里?”史进便入城来看时,依然有六街三市。只见一个茶艺馆,正在路口。史进便停车入茶馆里来,拣一副座位坐了。服务生问道:“先生,吃甚茶?”史进道:“吃个龙井茶。”服务生泡茶,放在史进面前。史进问道:“这里公安局在何处?”服务生道:“只在前面便是。”史进道:“借问公安局内有个京城来的队长王进么?”服务生道:“这府里队长极多,有三四个姓王的,不知那个是王进?”道犹未了,只见一个大汉,大踏步竟入走进茶馆里来。史进看他时,是个官模样,怎生结束,但见:
  头裹乌黑警帽,肩挂"两杠三星",上穿一领黑警服,腰系一条鄂鱼皮腰带,足穿一金猴皮鞋。生得面圆耳大,鼻直口方,腮边一部貉胡须。身长八尺,腰阔十围。
  那人入到大厅里面坐下。服务生便道:“先生要寻王队长,只问这个局长,便都认得。”史进忙起身施礼道:“局长,请坐拜茶。”那人见了史进长大魁伟,像条好汉,便来与他施礼。两个坐下。史进道:“小弟大胆,敢问局长高姓大名?”那人道:“洒家是公安局局长,姓鲁,讳个达字。敢问小哥,你姓甚么?”史进道:“小弟是华州华阴县人氏,姓史,名进。请问局长,小人有个师父,是京城八十万军警首长,姓王名进,不知在此公安局中有也无?”鲁局长道:“小哥,你莫不是史家村甚么九纹龙史大郎?”史进拜道:“小弟便是。”鲁局长连忙还礼,说道:“闻名不如见面,见面胜似闻名。你要寻王队长,莫不是在京城恶搞了高市长的王进?”史进道:“正是那人。”鲁达道:“俺也闻他名字,那个大哥不在这里。洒家听得说,他在延安府公安厅处勾当。俺这渭州,却是分局,那人不在这里。你既是史大郎时,多闻你的好名字,你且和我上大酒店去吃杯酒。”鲁局长挽了史进的手,便出茶楼来。鲁达道:“茶钱洒家签字,回头到我财务报销。”服务生应道:“局长但吃不妨,只顾去。”
  两个挽了胳膊,出得茶楼来,驱车行得三五十米,只见一簇众人围住马路上。史进道:“老大,我们看一看。”分开人众看时,中间裹一个人,仗着十来条棍棒,地上摊着十数个膏药,一盘子盛着,插把纸标儿在上面,却原来是市面上使枪棒卖药的。史进看了,却认的他,原来是教史进开手的师父,叫做打虎将李忠。史进就人丛中叫道:“师父,多时不见。”李忠见警察到来,刚要收摊,定眼望见史进,道:“老弟,如何到这里?”鲁局长道:“既是史大郎的师父,同和俺去喝几杯。”李忠道:“待小子卖了膏药,讨了回钱,一同和局长去。”鲁达道:“谁耐烦等你?去便同去。”李忠道:“小人的衣饭,无计奈何。局长先行,小人便寻将来。贤弟,你和局长先行一步。”鲁达焦躁,把那看的人,一推一交,便骂道:“这厮们夹着屁眼撒开,不去的,洒家便打。”众人见是鲁局长,一哄都走了。李忠见鲁达凶猛,敢怒而不敢言,只得陪笑道:“好急性的人。”当下收拾了行头药囊,寄顿了枪棒,三个人转弯抹角,来到州桥之下一个潘家有名的大酒店。门脸前挑出望竿,挂着酒旆,漾在空中飘荡。怎见得好座酒楼,
有诗为证:
风拂烟笼锦旆扬,太平时节日初长。
能添壮士英雄胆,善解佳人愁闷肠。
三尺晓垂杨柳外,一竿斜插杏花旁。
男儿未遂平生志,且乐高歌入醉乡。
  三人上到潘家酒楼上,拣个带中央空调的雅间儿里坐下。鲁提辖坐了主位,李忠对席,史进下首坐了。服务生认得是鲁局长,便道:“局长大人,要多少钱标准?”鲁达道:“1000元每人,外加皇家礼炮一瓶。”一面铺下菜蔬、果品按酒,又问道:“局长要什么烟?”鲁达道:“问甚么?但有,只顾卖来,到我财务上算帐。这厮只顾来聒噪。”服务生下去,随即起酒上来,但是奇珍异物,只顾将来,摆一桌子。三个酒至数杯,正说些闲话,套些客套,说得入港,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。鲁达焦躁,便把碟儿、盏儿,都丢在地上。服务生听得,慌忙上来看时,见鲁局长气愤愤地。服务生抄手道:“局长要甚东西,分付买来。”鲁达道:“洒家要甚么?你也须认的洒家,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,搅俺弟兄们吃酒。洒家来了嫌洒家不给酒钱?!”服务生道:“局长息怒,小人怎敢教人啼哭,打搅局长吃酒。这个哭的,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。不知局长们在此吃酒,一时间自苦了啼哭。”鲁局长道:“可是作怪!你与我唤的他来。”
  服务生去叫,不多时,只见两个到来: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姐,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,手里拿吉他,都来到面前。看那小姐,虽无十分的容貌,也有些动人的颜色。但见:
  ?松云髻,插一枝青玉簪儿;袅娜纤腰,系六幅红罗裙子。素白旧衫笼雪体,淡黄软袜衬皮鞋。蛾眉紧蹙,汪汪泪眼落珍珠;粉面低垂,细细香肌消玉雪。若非雨病云愁,定是怀忧积恨。
那小姐拭着眼泪,向前来深深的道了摆了个风骚的造型。那老头儿也都相见了。鲁达问道:“你两个是那里人家?为甚啼哭?”那小姐便道:“局长不知,容奴告禀:奴家是京城人氏。因同父母来这渭州,投奔亲眷,不想搬移京城去了。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,父女二人,流落在此生受。此间有个做屠宰场的老板,叫做镇关西郑大老板,因见奴家,便使强媒硬保,要奴作二奶。谁想买通了法院和民政局,威逼利诱,要了小女身体。未及三个月,他家老婆好生利害,将奴捉奸出来,不容完聚。着郑大老板追要原本给我的金银细软,还有前日花消。父亲懦弱,和他争执不得,他又有钱有势。当初不曾得他一文,如今那讨钱来还他?没计奈何,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,来这里酒楼上做歌女。每日但
得些钱来,将大半还他;留少些父女们盘缠。这两日酒客稀少,违了他钱限,怕他来讨时,受他羞耻。我们想起这苦楚来,无处告诉,因此啼哭。不想误触犯了局长,望乞恕罪,高抬贵手。”
  鲁局长又问道:“你姓甚么?在那个旅店里歇?那个镇关西郑大老板在那里住?”老头儿答道:“老汉姓金,排行第二;孩儿小字翠莲;郑大老板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屠宰场的老板,绰号镇关西。老汉父子两个,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旅店安下。”鲁达看姑娘长得还不错,道:“呸!俺只道哪个郑大老板,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。这个腌泼才,投托着俺公安分局局长门下做个屠宰场,却原来这等欺负人!”回头看着李忠、史进道:“你两个且在这里,等洒家去抓了那厮进去PK一番便来。”史进、李忠抱住劝道:“哥哥息怒,明日却理会。”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。
  鲁达又道:“老头儿,你来,洒家与你些盘缠,明日便回京城去如何?”老头个告道:“若是能够回乡去时,便是重生父母,再长爷娘。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?郑大老板须着落他要钱。”鲁局长道:“这个不妨事,你把女儿许给俺,俺自有道理。”便去身边摸出五千RMB,放在桌上,看着史进道:“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,你有毛毛,借些与俺,洒家明日便送还你。”史进道:“直甚么,要哥哥还。”去包裹里取出把RNM,放在桌上。鲁达看着李忠道:“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。”李忠去身边摸出200RNM。鲁局长看了见少,便道:“也是个不爽利的人。”鲁达只把与史进的钱给了金老,分付道:“你将去做盘缠,一面收拾行李,俺明日清早来接亲,发付你起身,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!”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。
  鲁达把这200块钱丢还了李忠。三人再吃了两角酒,下楼来叫道:“老板家,签字!"主人家连声应道:“局长只顾自去,但吃不妨,只怕局长不赏面子。”三个人出了潘家酒楼,到街上分手,史进、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。只说鲁局长回到家,到宾馆里,晚饭也不吃,美滋滋的睡了。没有人敢问他。
  再说金老得了这些钱,回到店中,安顿了女儿。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,回来收拾了行李,还了房租钱,算清了吃饭钱,只等来日天明。当夜无事。次早五更起来,子个先打火做饭,吃罢,收拾了,天色微明,只见鲁局长带雷子大踏步走入店里来,高声叫道:“服务员,那里是金老歇处?”服务员道:“金公,局长在此寻你。”金老开了房门,便道:“局长大人,里面请坐。”鲁达道:“坐甚么?你去便去,等甚么?”金老舍了女儿,挑了担儿,别过局长,便待出门,服务生拦住道:“金公,那里去?”鲁达问道:“他少你房钱?”服务生道:“小人房钱,昨夜都算还了。须欠郑大老板钱,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!”鲁局长道:“郑屠的钱,洒家自还他。你放这老儿还乡去。”
那服务生那里肯放。鲁达大怒,揸开五指,去那服务生脸上只一掌,打的那服务生口中吐血;再复一拳,打下当门两个牙齿。服务生扒将起来,一道烟走向店里去躲了。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?金老忙忙离了店中,外出打的去了。
且说鲁达寻思:恐怕服务生赶去拦截他,且向店里掇条凳子,坐了两个时辰。约莫金公去的远了,方才起身,带刑警队径到状元桥来。
  且说郑屠在办公室,看着外边为他连续加班24小时的工人,正高兴着呢。郑屠正在办公室内坐定,透着落地窗看那百十来个工人。鲁达走到面前,叫声:“郑屠!”郑老板看时,见是鲁局长,慌忙出柜身来迎道:“有失远迎,且望恕罪。”便叫副手搬条沙发来,“局长请坐”。
鲁达坐下道:“单位发福利,要百斤精肉,切做臊子,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头。”郑屠道:“使得,你们快选好的,切去。”鲁局长道:“不要那等腌厮们动手,你自与我切。”郑老板道:“虽说得是。小人自切便了。”自去肉案上,拣下百精肉,细细切做臊子。
那服务生把手帕包了头,正来郑老板家报说金老之事,却见鲁局长坐在办公室内,不敢拢来,只得远远的立住,在车间眺望。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3个小时,用方便代包了道:“局长,教人送去。”鲁达道:“送甚么?且住!再要百斤,都是肥的,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,也要切做臊子。”郑屠道:“却才精的,怕府里要裹馄饨,肥的臊子何用?”鲁达睁着眼道:“单位发福利,你切来便是?”郑屠道:“是合用的东西,小人切便了。”又选了百斤实膘的肥肉,也细细的切做臊子,把方便代来包了。整弄了一上午,却得饭罢时候。那服务生那里敢过来,连那正要谈生意的客户,也不敢拢来。郑老板道:“着人与局长拿了,送将局里去。”鲁达道:“再要百斤寸金软骨,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,不要见些肉在上面。”郑老板笑道:“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!”鲁达听罢,跳起身来,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里,睁眼看着郑屠道:“洒家特地要消遣你!”把两包臊子,劈面打将去,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。郑老板大怒,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。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,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,托地跳将下来。鲁局长早拔步在众雷子后边。众邻舍并百十来个伙家,那个敢向前来劝?两边的人都立住了脚,和那服务生也惊的呆了。
  郑屠右手拿刀,左手便来要揪鲁达,被这鲁局长就势按住左手,赶将入去,望小腹上只一脚,腾地踢倒在当街上,众雷子一拥而上.抓将回去
且说鲁达回到局里,见镇关西一副强相,气不打一处来,一脚踏住他的胸脯,提着那醋钵儿大小拳头,看着这郑老板道:“洒家知道你有关系,做到国家重点保护企业,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。你是个卖肉的屠户,狗一般的人,也叫做镇关西!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?她是我的!”扑的只一拳,正打在鼻子上,打得鲜血迸流,鼻子歪在半边,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,咸的、酸的、辣的,一发都滚出来。郑老板挣不起来,口里只叫:“打得好!”鲁达骂道:“直娘贼,抢我马子还敢应口!”提起拳头来,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,打得眼棱缝裂,乌珠迸出,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,红的、黑的、绛的,都绽将出来。两边看的人,惧怕鲁局长,谁敢向前来劝。
郑老板当不过,讨饶道:"鲁局息怒,我赔钱"。鲁达喝道:“咄!你是个破落户,敢让洒家吃你的剩菜!若是没做这事,洒家倒饶了你;这次你如何对俺讨饶,洒家偏不饶你。”又只一拳,太阳上正着,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,磬儿、钹儿、铙儿一齐响。鲁达看时,只见郑老板挺在地下,口里只有出的气,没了入的气,动弹不得。鲁局长假意道:“你这厮诈死,洒家再打。”
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。鲁达寻思道:“他上边有关系,三拳真个打死了他。洒家须吃处分,没脸再做,不如及早撒开。”回头指着郑老板尸道:“干你老母!这次被你害惨了。”回办公室丢下一份辞呈,一头骂,一头大踏步去了。
  且说郑老板家中众人,救了半日不活,呜呼死了。老小邻人径来州衙告状,市长接了状子,看罢道:“鲁达系是公安局长,不敢擅自径来捕捉凶身。”
市长随即叫车,来到公安局前,下了大奔,进了鲁达办公室.副局听得,教请到餐桌上,与市长施礼罢,副局递上那份辞呈道:“鲁局已辞官归隐了”市长心道:“好教我争气,收了老鲁的钱,他却不给我丢面子."于是便说:"局长鲁达,无故用拳打死郑老板,理当治罪.念其自知有过,且属无意,你写份报告,报之与我,我自会计较。”副局听说,吃了一惊,寻思道:“这鲁达虽属初犯,却是刑讯逼供,今番做出人命事,俺如何护得短?须教他推问使得。”副局回市长道:“鲁达这人,原是我老上司,俺理当为他开脱,但上边怪罪下来.....既然犯了人命罪过,你可拿他双规。如若供招明白,拟罪已定,也须教我不受牵连,请市长大人通融。”市长道:“我已问了情由,置其撤职处分,当属明断。”
  市长辞了副局,出到府前,上了大奔,回到市委,办公室坐下,便唤秘书,拟材料,上报处分了事。
且说郑老板家人四处奔走,到处托关系.直叫市长大人下不了台.无奈,市长只好电告鲁达,驱其暂避一时.
然后差副局捉拿鲁达.
副局赶到鲁达别墅,只见保安道:“却才提着密码箱,一家老小开着宝马出去了。小人只道奉着差使,又不敢问他。”副局听了,教打开他房门看时,只有些旧衣旧裳,和些被卧在里面。副局就带了保安,东西四下里去跟寻,城南找到城北,捉拿不见。副局又捉了两家邻舍,并保安,同到局里打电话汇报道:“鲁局长惧罪在逃,不知去向,只拿得保安并邻居在此。”市长见说,且教监下;一面教拘集郑老板家邻佑人等,做了法医鉴定,着再三检验已了。郑老板家自丧葬费盛殓,寄在殡仪院。一面迭成文案,一壁差人缉捕凶身;原告人保领回家;邻佑杖断,有失救应;保安邻舍,止得个不应。鲁达在逃,发个通缉令了事.一干人等疏放听候。郑老板家亲人,自去做孝,不在话下。
  且说鲁达自离了渭州,东逃西奔,急急忙忙,却似:
  失群的孤雁,趁月明独自贴天飞;漏网的活鱼,乘水势翻身冲浪跃。不分远近,岂顾高低。心忙撞倒路行人,脚快有如临阵马。这鲁局长急急忙忙行过了几处县市,正是“逃生不避路,到处便为家”。自古有几般:“锦衣玉食,光明正大,寰球之宇,游心赏画。”鲁达乐不思蜀,正一迷地行了半月之上,一路却走到代州雁门县。入得城来,见这市井闹热,人烟辏集,车水马龙。鲁局长正行之间,不觉见一簇人众围住了十字街口看。但见:
  扶肩搭背,交颈并头。纷纷不辨一百二十行经商买卖,诸物行货都有,端的整齐,虽然是个县治,胜如地市,扰扰难分贵贱。张三蠢胖,不识字只把头摇;李四矮矬,看别人也将脚踏。白头老叟,尽将拐棒拄髭须;绿鬓书生,却把文房抄款目。
  鲁达看见众人看,挨满在十字路口,也钻在人丛里听时,鲁达却不识字,只听得众人读道:“代州雁门县依奉太原府,该准渭州文字,通缉打死郑老板犯人鲁达,即系原公安局局长。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,与犯人同罪。”鲁局长正听到那里,只听得背后一个人大叫道:“张大哥,你如何在这里?”拦腰抱住,扯离了十字路口。不是这个人看见了,横拖倒拽将去,有分教:鲁局长剃除头发,削去髭须,倒换过杀人姓名,?恼杀诸佛罗汉。直教:禅杖打开危险路,戒刀杀尽不平人。
  毕竟扯住鲁局长的是甚人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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